她只好又将毛巾捡起来,去浴室重新拧了一把,再给他敷到额头上。 他不要面子的吗。
这是一条妙计,用活了符媛儿这一颗棋子。 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,她不禁声音哽咽,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,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!”
符媛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,瞧瞧慕容珏这个用词。 “还想住到人家前妻家里去,什么玩意儿!”她“嘀咕”的音量正好让人听到。
“来来坐下。”唐农站起身,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。 主卧不能睡,客房她不想睡,还好这里还有一张沙发,那就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好了。
“叩叩!”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,“于老板,是我,符媛儿。” 于翎飞好笑:“那不好意思了,这次就非得要惹你了。”